第(2/3)页 霍澜渊显然也是不懂自己为何要说这些,明明沈平如一字一句写得很明白了,那僧人就是李建成之子。 可当他看见玄一的胸口有处月牙形胎记的时候,便不由想起了父亲的话,“那孩子一刀毙命,父亲去探查他的生死,便看见那孩子胸口处有枚月牙胎记。玄一,怎么你的胸口也有这样一枚胎记?” 玄一低头,看胸口的红色弯月,只是道:“那孩子已经死了,又怎会是我?” “不是你吗?”霍澜渊说话断断续续,时轻时重,“怎么可能是你呢?可父亲清点所杀之人的尸首才发现,所有人的都在,独独少了那孩子的尸首。而李建成腕间,从不离身的红佛珠串也不见了踪影。我现下想想,玄一,你所佩戴的,可也是一串红佛珠?” “是……又如何?” 沈青君扯紧了胸口,感受锦帕中珠子的滚动,有些不安。 “难道……是我多想了?”霍澜渊脸色很差,身子有些摇晃。他昨日受的伤,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,如今动作太多,伤口又裂开。稍稍一动,便扯开了血肉,疼痛至极。 “那个孩子死了,便不会是玄一。澜渊哥哥,你多想了。”沈青君紧紧扯住胸口的锦帕,如此回复。 “好吧,就当我是多虑了。既是终结,我便将我所知的,都告诉于你,把我从陛下那里得知的,也告诉你。”霍澜渊咳嗽了数声,咽下了血腥。 “我没有什么想知道的了。” “你就听着吧。”霍澜渊坚持要说,“玄武门那日过后,顾彦生与其徒,都遭受极刑而死。可其实,他的徒弟们用了某种方式,金蝉脱壳,还入宫,偷走了陛下的一样东西。陛下本只是丢了一物,他寻遍了宫闱,不见此物踪影,可也没有与这些已死之人联系在一起。只是寻此物寻了十多年。” “什么东西?”沈青君问,这些是父亲的书信上没有写到的。 “我不知,陛下讳莫如深。只是托我来南岭之时,帮他寻回此物,可我连它是什么都不知道。我的目标一直是你,难道……找到你,便能寻到那物吗?” 霍澜渊细细思索,突然又问:“玄一,你还记得我曾问过你,天子生性多疑,怎会让数十名叛党之人,轻而易举就金蝉脱壳吗?还有沈平如为何要杀了你的母亲——丝萝?” 第(2/3)页